谢瑜问:“为什么不行?”

傅宴看着他,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就体贴懂事的谢瑜,自从回国后,会越来越让他觉得乖戾棘手。傅宴退让了一次又一次,这次的画,给他也不是不行,但傅宴忽然就不想一味纵容着他了。

两个人在一起,靠的不是一个人的容忍和退让。

“没有为什么。”

谢瑜忽然冷笑一声:“可是我已经拿了。”

傅宴感觉到不快。

但谢瑜就是要让他不痛快。因为是傅宴先让自己不痛快的。

他走到客厅,从茶几下抽出画卷,扬起来冲着傅宴说:“我已经拿到了,宴哥,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进你书房吧。”

傅宴的眼神变得冰冷,这冰冷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放下他,小瑜。”

他的眼神刺激到了谢瑜,谢瑜一瞬间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宝贝这幅画?因为它是江梅生画的,对吧?你都已经跟江梅生离婚了,还把他的画当宝贝似的藏起来,傅宴,你到底想干嘛?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我画得没有他的好吗?!你要收藏画,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要?”

傅宴放轻脚步走上前:“小瑜,你不要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