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吗?”我看向桌上,“烧烤怎么办?”
“拿去山上吃。”
“你想好去哪座山了?”
“大雾尖。”
我用绍兴方言回他:“豆腐尖?”
他揉了揉我的头,“调皮。”
我从林卿尧身上跳下,站定在他面前。
他慢悠悠站起来,看着我看着他,眼神疑惑。
我指了指他刚才跳进来的围墙:“我走大门,你呢,打哪儿来再打哪儿出去。”
话音落下,他突然单手将我抱起,吓得我差点尖叫,他俯身凑近耳语:“别叫,你爸妈一会儿又出来,这回我俩谁都逃不掉。”
我吓得僵硬身体,不敢再乱动。
车子开出一半,我突然想起来,“糟了!”
正开车的林卿尧侧眼看我,“怎么了?”
我沉重地看向他,“我家院子里有监控,你刚才跳进来的时候,我爸肯定看到了。”
我们俩同时沉默,隔了几秒,我说道:“所以刚才我爸出来,很有可能是看到了你和我……”
林卿尧的好心态常常体现在这种我不能理解的事情上,比如现在,他伸过右手,对我道,“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