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那么做,大脑有一点混沌,也不想因这样的小伤惹他担忧。
“……摔了一跤。”我还是那张面瘫脸,回答林卿尧。
他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光打在腿上,扫了扫,我看见他轻蹙着眉,松开我的手,弯下腰去,视线停留在我右腿膝盖上。
浅淡的光影落在他的发顶,膝盖上传来钻心疼痛,伴随着夏天的潮热,我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
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冰箱里有冰的矿泉水,我去拿。”
“别动。”在我转身之际,林卿尧拉住我,“有清创包么?”
“没事的。”我还在逞强。
“伤口这么深,还说没事,”林卿尧眼里都是心疼,语气温和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家里有清创包么?”
见我仍不说话,他轻笑了声。
我正纳闷他笑什么,他开口道,“你再这样,我自己动手了。”
在他面前,我的反应永远慢半拍,又或者是他的动作太快了,在我还在疑惑“动什么手”时,他突然扔开了手里的背包,在我面前俯下了身,头发擦过我的鼻尖,心跳不受控制,我按住心口,趁他不注意,轻轻深呼吸了一下。
下一秒,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林卿尧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下面,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的心跳已经不能用高速来形容了,应该是超高速,原来他说的动手是这样动手。
拖鞋从我脚上滑落,我轻呼出声,像当年被他恶作剧捉弄,失声喊他的名字,“林卿尧。”
他却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在我怀里还敢乱动,小心掉下去。”
他的“恐吓”起了作用,我连忙双手绕过他的脖子,交缠紧扣。
听到他闷笑了声,我总觉得不对劲,又没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那时单纯的我只把他的行为定义为“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