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火车乐队的《晚安》。
【晚安,西早早。愿你长夜无梦。】
想说的话都藏在歌里了。
希望我没多想。
我点开了歌,跟林卿尧道别。
【晚安,林卿尧。】
而我真正想说的却是——
我想你,林卿尧。
那天,我又梦到了林卿尧。
那之后,我连续且频繁地梦到林卿尧。
意识到我对林卿尧复燃的感情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猛烈,是周四晚上我带阿来去瓜渚湖玩。
林卿尧嘱咐我,带去人多的地方遛狗,要给阿来戴上嘴套,虽然它是一只经过严格训练的狗,但还是以防万一。
因为有些人天生怕狗,还会遇到小朋友,意外都是不可预测的。
他总是这么体贴温柔,自己却不知道。
林卿尧一定经历过很多吧,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变得温柔耐心,自己淋过雨才会做那个为他人撑伞的人。
我总是关注这样的小细节,可也是通过这些小细节,越来越发现他身上的人格魅力,越来越沉溺不可自拔。
夏天晚上比白天清凉,我牵着阿来走在人流拥挤的公园内。都说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小时候的留守经历带来的阴影和性格影响是我怎么也无法摆脱和改变的,尽管我在努力适应成为一个“社牛”,但骨子里还是害怕和陌生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