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痞,靠在台沿边,从我手里接过猫包大步往外走,我只好跟着他身后,对王涛挥了挥手,“我们走了。”
到车边,林卿尧停下,问我:“自己抱着还是放后面?”
我伸手去拿猫包,“我抱着吧。”
他却不给我,朝副驾驶扬了扬下巴。
我看懂他的意思,打开副驾驶门,系上安全带,林卿尧把猫包送进来,然后绕过车头坐进来,我侧过头看着他:“林卿尧,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了?”他发动车子,目不斜视。
“昨天三千块,今天这猫包也得一两百吧,给你钱你也不收,你家开印钞厂的吗?”我气呼呼的。
“欠三千块也是欠,欠两百块也是欠,让我占点便宜怎么了?”他声音很淡,好像这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可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沉默下来,梳理思路。
车子开到主干道,他问,“在想什么?”
“我不想欠着你钱,如果只是一两百也就算了。”我有点烦,转头看向窗外。
身后,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半晌,他说,“你是一点都没变。”
我的心轻轻一颤。
作者有话说:
注:双生花的那两段来自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