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鬼，你哥就不冷了！”宋母拍了一把宋昭昭。

“好，我送。”宋时应下来。

“呜呜呜妈妈只爱哥哥不爱我，呜呜呜，这就是二胎的滑铁卢呗。”

“……”做戏太假，一片死寂。

“我们先走了，谢谢阿姨的招待，特别好吃。”文芷笑着跟在宋时的身后。

等下了楼，宋时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藏在大衣口袋里，文芷伸出另一只手接住，笑着看宋时：“哥哥，下雪了。”

“嗯。”宋时应了一声，牵着她走入黑暗，只有昏黄的路灯为伴。

昏黄的光影混着雪花将并肩而行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文芷家很近，到楼下的时候宋时帮她拂去了头上、还有肩头两侧落得白雪，文芷的鼻尖被弄得红红的，宋时没忍住捏了一把。

“宋时，你趁人之危！黑手！”

“被小猪鼻子可爱到了。”宋时得逞了笑得直颤。

文芷微微一笑，趁其不备伸到他温暖的脖颈处，宋时一下眼睛都红了：“啧。”

“看你还敢欺负我。”文芷凑过去瞪他。

宋时突然俯身摁住她的后脑勺，嘴唇重重印上去，轻吮和打开牙关后的长驱直入，都变得温柔而缱绻，文芷下意识闭上了眼，他嘴里明显有清冽的薄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