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老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宋时:“你能不能把口罩戴上,有味儿。”
“诶老宋,你知道为什么自己孤寡吗,还不是你这个人不够幽默。”
“你幽默,你母单20多年。”宋时毫不客气。
“我艹”夏佐彻底安静了。
文芷和宋昭昭在车里笑得前仰后合,夏佐是本地人,自然可以送他们一程。
过年人多,他们三是头等舱,本来是四个位置的,结果起飞了也只有他们三个。
文芷困得不行,打了个招呼,就几乎秒睡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坐得人换成宋时了,文芷迷迷糊糊地问:“昭昭呢?”
宋时眼睛离开手上的杂志,盯着文芷看了一瞬,眼光不自觉地放在她张张合合地唇上,微红的唇瓣嫩嫩嘟嘟的,看上去很好吃,盯了好一会才看向文芷另一侧的位置:“她嫌两个人不舒服,和我换了位置。”
“哥哥你的体力太好了吧。”昨晚和她玩到深更半夜,现在也不必补觉。
结果宋时的眼神有些微妙:“文芷,你这样夸一个男人很危险。”
“?”文芷把原本躺着的座位升上来,并排和宋时坐一起,她刚睡醒,睡眼惺忪,甚至还有点懵。
宋时却戛然而止,眼下的关系,显然不适合开一下颜色的玩笑,确实逾矩了,他目光微动,到嘴的说辞变了:“他会试试能不能一拳把你打倒。”
“……好男人不打女人!”文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干脆闭上眼,假睡!
宋时突然就笑了,文芷侧过头看他,窗外是厚厚的云层,乍然像是悬在里,揉碎了阳光,眼前是他,宋时头微仰着靠着椅背,修长的脖颈和因为笑而微微滑动的喉结,像一幅摊开的画卷,在她眼前绽放。窗外的云和眼前的他,都是人间绝色,文芷突然就被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