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霄砚连忙点头：“虽然现在那个莫命造了反，但你至少也是半个鬼界之主！”

“更何况你还是鬼界正统的继承人，”素霄砚大手一挥，道，“你放心，只要有兄弟我在，早晚让你重新收服鬼界，成为真正的鬼界之主！”

楼静绝似乎对此事并没什么兴趣，见素霄砚夹起一只鸡腿正准备大快朵颐，不由抬手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在素霄砚疑惑的注视下，用手指在桌上写道：“你能吃吗？”

素霄砚刚想说我为什么不能吃，话未出口，恍然想起自己此刻已然不是个活人了……

万一食物吃到肚子里后，消化不良烂在里面怎么办？

“……”遂只得讪讪将鸡腿又放了下来，然后，眼巴巴地坐在那里看着楼静绝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

“对了，忘记说了，你若是想要恢复真正的鬼王的身份的话，只要死一次就可以了……”素霄砚继续喝着酒，冲面前的玄衣男子道，“如此一来，便算是通过了鬼族王者的考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征战鬼族，打跑那个莫命如何？”

“死一次啊，听起来有点危险……”楼静绝闻言，思量了下，看向他，“还有，我们‘一起’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闲着也没有事做，可以充当你的军师帮你出谋划策嘛！”素霄砚在变成了尸骨族后，脸和身体比较僵硬，努力了半天也无法做出太过狗腿的表情，只得仍旧面无表情地道，“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事成之后，你记得给我留个大将军或者军机大臣之类的位子就行！”

“……”楼静绝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此事的可行性。

就在这时，忽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素霄砚的衣摆，然后道：“你衣服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