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在家里，这只是一点幻觉，你可以放心的和我比赛了。”

秦御再次开口，这次终于重新说出了连贯的话语，少了些生涩，多了些动人的宠溺。

姜妍觉得他很神，这个能力简直比控水还要神，他自己一个人都能当vr设备来用了。

听秦御这样说，姜妍转头朝他笑了一下，这次，她的眼中也装了清新的大海。

身下无底的海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相反，她憋足了气，一头扎进了深深的海里。

无底的深水中游鱼经过，漂亮的碎贝随水光折射出绚丽的色彩，一只调皮的海豚竟不惧怕她这外来的客人，围着她绕了两圈，然后朝她开心的甩了两下尾巴。

阳光直射进水中，落下美丽的光柱，秦御那样看去，他的小贝壳像一只瑰丽的小美人鱼，灵活的扎进水里，连圣洁的光都只能做她的披纱，漂亮的小鱼和聪明的海豚在她旁边绕着圈圈，半透明的水母入做背景，她美丽而生动，不可思议的像一副画。

小美人鱼轻快利落的一猛子扎进水里，吐着泡泡朝深海游去，秦御看了一会儿，赶紧追了过去，他收敛了通身的气息，避免吓到被她吸引过来的鱼群，结实的肌群因矫健的动作微微鼓动，充满力量。

姜妍的肺活量不太够，看着灵活娴熟，但其实没游出太远，就要重新游上岸了。

秦御一直都跟着她，直到她的头重新露出水面。

姜妍将自己湿哒哒垂在脸侧和挡在眼前的长发梳到脑后，然后转头问这位经验老到的大鱼：“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水下呼吸吗？”

既然对方有神奇的控水能力，那么这种程度的事情应该也能做到的……吧？

她想去海的深处看看，即便知道这是幻觉，但也一定是基于本世界的现实而幻化出来的。

上辈子有颗全都是水的星球，她度假的时候非常喜欢去那里，但是那颗星球也发生过战争，辐射灭绝了所有水中的活物。

即便战后官方通过特殊手段让水重新变得清澈，但水质却发生了质的变化，不知要再自我修复多少年，才能重新孕育出那些鲜活的生命。

秦御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一向在水中称王称霸的鲛王甚至在新鲜的空气中都险些窒息，一头扎进海底。

姜妍还看着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