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他连他爹都没说过。
然后关嘉年就一脸感激地看着邢筠他们,“是的,当时要不是师父和师兄出手救了我,我就不在这里了。”
巫景曜微微点头,怪不得祁耘会监视着玉衡宫了,应该是想帮关嘉年报仇吧。
“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巫景曜又提问。
邢筠摆摆手说:“没有证据,只有我们知道而已,嘉年他自己都不知道谁伤到他呢。”
“当时我们偷偷放了个小纸人。”邢筠指了指桌面上的给巫景曜看,“然后听到他们顺着路途去了一个村庄,说是玉衡宫即将门派招新,然后又在一个白薇的女子家里借住,这才让我们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巫景曜眉头微皱,“这和门派招新又有什么关系。”
邢筠耸耸肩说:“掩人耳目。这样,大家就不会把嘉年被害的事情联系到他们身上了。”
巫景曜还是想不通,“到他们就在附近,也不是不可以!”
“时间对不上,而且他们当时的穿着,以及使用的招式,都不是玉衡宫里该有的。”
这时,巫景曜才觉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凶手就在玉衡宫就是了。
“只是,祁师兄和关师兄为什么不把这件事禀告掌门呢。”
邢筠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样,摇摇头说:“不适合,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空口指认他们就是凶手。况且,连嘉年当时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只能这样先监视了。”
巫景曜点点头,然后呢喃着:“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