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的牙痒痒, 可一时无法,他再次向皇帝认罪。
皇帝的脸一直黑着:“你难道就只是宿在青楼吗?朕问你, 你在沥江的时候做过什么事?”
一听皇帝提沥江,太子的心猛然一跳: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提起沥江?
他想了一下, 当时他应该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而且那边大部分都是他的人,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说:“父皇,沥江我差不多是一年前去赈灾的, 我只专心救助百姓,并没有做其他的。”
皇帝见他这么说,对一旁的莫文章道:“给他说一下,你这几天到底都遇到了什么。”
莫文章道:“太子殿下,三日前,有从沥江来的百姓上京告御状,状告当今太子贪墨赈灾款银,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谢鸿玉脸色大变:“诬蔑,这绝对是诬蔑,父皇,我在沥江的时候,殚精竭虑,为百姓水患的事日夜忙碌,我看到他们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去抢民女,杀百姓,我抢民女做什么?”
几人眼神中透着不信,要知道刚刚太子才从青楼里出来。
“父皇,我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父皇你要为我做主,竟然有人敢诬蔑太子,居心叵测,该严刑逼供,如果还不说就地处死。”他三言两语间就想结束这告状者的性命,莫文章眉头皱着,然后将当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那日他与井文玉恰好是从酒楼中刚刚出来,走到京兆尹府,便看到一女一男被衙役赶了出来,老者不愿走,抱着衙役的腿要见京兆尹,被衙役拳打脚踢,吐血倒在地上。
井文玉与莫云章喝止住,然后将两人救了起来。
去了医馆看了大夫,莫云章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便问他们刚刚在京兆尹府所谓何事,又为何被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