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谢易安等了一会儿问道:“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陆采盈疑惑:该说的昨天不都说完了吗?
“表哥保重。”陆采盈道。
谢易安等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他皱着眉头看她。
陆采盈心道:不是这句?
她眼珠转了转,以为谢易安是担心云岭寺的那颗菩提树,于是拍拍胸口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将那颗菩提树照看好,你回来的时候它会比其他树长得还要高。”
谁想这个了,谢易安无语,可陆采盈又露出疑惑,他闷闷的也没再多说什么。罢了,罢了,反正他此番去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要走了,秦王妃含泪抱了抱谢易安,秦王冲儿子点了点头,谢易安又来到陆采盈面前。
陆采盈什么表示都没有,谢易安凝视着她道:“我真的走了,李达留下,你在府上与母亲父亲都要好好的。”
陆采盈刚想点头,眉头一皱,只觉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就像那个即将出门的丈夫在叮嘱妻子一样。
她还思索着,人突然被按谢易安按在了怀里。
她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他一身他盔甲又硬又冷,尤其是在秋日早上,陆采盈只觉得是贴在一冰块上。
好在很快,两人分开,谢易安上马,看了他们几人一眼,然后道:“走。”
他策马前行,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看不见了。
王妃到底没忍住,哭了,秦王哄着她,随她一起进去。
陆采盈看着街头空荡荡的,头一次觉得这王府里少了一个人,好像少了许多东西。
之后陆采盈就一直在家中练武,偶尔去铺子看看,唐三做生意有一套,将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因为她的手艺好,在京都已经小有名气,井文玉一直给她出主意,让她开个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