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那一口丸子差点卡在喉咙里,她赶忙喝口汤,同时不禁吐槽道:不吃饭盯着我看什么,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她低头继续吃东西,也不再管谢易安。
不远处,皇帝和其他官员还在说沥江水患的事,陆采盈听着,手里用膳的速度也慢下来。
她听到皇帝指了大皇子和其中几个官员,她摇了摇头。
谢易安注意到她的动作,问她道:“怎么了?”
“小王爷你听到吗?沥江水患需要人去赈灾。”
“嗯。”
她低声道:“依我看,皇上选的人不行,估计不能顺利办差。”
谢易安当然知道,只不过他好奇陆采盈怎么会如此说,他道:“你可知是太子要去赈灾,而且皇上指派的官员也都是家世清白,政绩突出的人,皇上都认为他们可以,你难道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当然,我可是知道他们的事,”陆采盈想了想,她不可能告诉谢易安自己知道剧情便道,“算了,说出来小王爷也不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说说看。”谢易安道。
陆采盈凑近谢易安悄声道:“小王爷你看这个官员贼眉鼠眼,山根细窄,一看就心浮气躁,那个着绿色官袍的人,眼球突出,鬓边青筋显现,是凶狠暴怒之人,还有,还有,你看那个笑着的人眼神涣散,耳朵窄小,他一定没有主见,当时候容易被蛊惑。他们去了也办不成事,反倒事情越来越糟。”
还以为陆采盈是有什么发现的谢易安:……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陆采盈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昂。”陆采盈理所当然地道,“面相也是可以看出很多事的。”
谢易安想要扶额,他果然不能对陆采盈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