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庭乐道:“那你是什么?”
陆文说:“如果注定要我窝囊地过一生,那我宁愿选择妻管严。”
瞿燕庭笑得肚子疼,像玩弄宠物一样捧着陆文的脑袋,分叉的发梢都被他摸滑了,过了会儿,他道:“现在非常时期过去了,我想搬回林榭。”
“啊?”陆文仰脸,“回那个破小区干吗?”
瞿燕庭说:“那是我家啊,我有房子,一直住在这儿不太好,而且在自己家做什么都方便。”
陆文坐起来:“你指的是做那个事么?这儿也方便啊,那么多场景可以选——”
“住口吧你。”瞿燕庭一巴掌按住陆文的破嘴,幸亏别人不在,否则还做不做人了,“我指的是办公,你少给我发散思维!”
陆文略带遗憾地叹口气:“哦,是我多虑了。”
瞿燕庭回归正经:“那说定了,这周末我就回家了啊。”
陆文说:“这儿也是你的家,哎,我发现你分得可清楚了,什么你家我家的,你的猫都被我爸抢了,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瞿燕庭:“嗯……”
“嗯个屁。”陆文在夜幕下笑得蔫儿坏,“你是不是暗示我呢,不能搬个家就算了,得明媒正娶啊?”
瞿燕庭从没在两个男人之间想过这个词,即使是玩笑也没有,他迟钝了两秒,说:“切,为什么不是我娶你?”
陆文兴奋道:“你抓紧时间快娶啊,想娶我的人——”
“绕解放碑三圈是吗?”瞿燕庭觉得越聊越降智,趿上拖鞋走人,却控制不住嘴巴,“你要多少彩礼?”
陆文屁颠儿地追上去,单子都拉好了:“哥,给我买大钻戒,给我买大游艇,给我买奥斯卡小金人儿!”
周末,瞿燕庭收拾东西回林榭,陆文也装了一只行李箱跟他走,俩人商量好了,每周回南湾吃两顿饭,或者陪陆战擎去俱乐部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