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连连点头:“是我们疏忽了。”
陆文裹着天鹅绒夜袍,双手揣在刺绣的小口袋里,仿佛叉腰。等瞿燕庭过来,他抿住嘴巴,假装屁都没放一个。
瞿燕庭配合表演:“走吧。”
两个哑巴回到62层,全程无交流,对彼此都有点过敏。到房门外,瞿燕庭习惯性地瞄一下壁瓶,自那天之后就落下病,忍不住关注每日的花色。
各自背过身去,各开各的门。
泡在冷水里游了那么久,乌龙茶一口没喝上,瞿燕庭的喉咙泛起一丝痛痒,低声咳嗽起来。
陆文握着门把手一顿,打破沉默:“等一下。”
瞿燕庭等候着,见陆文刷卡进门,几秒钟便跑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熟透的大柿子。
“给我的?”瞿燕庭问。
陆文回答:“我经纪人他妈说,吃柿子润肺止咳。”
瞿燕庭接住,沉甸甸的,带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辗转一遭,陆文终究是送出去了,那点不甘心也一并拉扯起来,他忍不住反口了:“其实我没放你鸽子。”
瞿燕庭:“那你……”
提及阮风一定会尴尬,陆文撒了谎:“我在小树林绕晕了。”
瞿燕庭白等那么久,都算得上那句歌词“为你我受冷风吹”,听见陆文的理由,却没想象中的不高兴。他服气地笑了:“每天都能傻出新花样。”
笑完,他问:“你约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