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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晚风轻抚,勉强散去了些许热意,江殊澜的意识仍算清醒。

她忍不住阖眸想着,若在这里,以后她每每提笔作画,肯定会回忆起些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滚烫的长指顺着江殊澜的脊背滑下去,大红嫁衣似玫瑰花瓣一层层绽放开来。

江殊澜微喘着轻声道:“回榻上……”

临清筠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他声音低哑着说:“澜澜不是想看焰火?”

“你明明不是想让我如愿。”江殊澜小声道。

临清筠让她坐在画桌边,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想让她赏焰火。

“嗯,”临清筠笑着微微颔首,“是为了让我自己如愿。”

见他就差明说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江殊澜乖乖巧巧地窝在他怀里,把声音放得极轻极柔:“一定要在这里吗?”

临清筠喉结轻滚道:“澜澜以为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江殊澜神情微懵,抬起盈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瞧他。

这人竟还恶劣地明知故问。

她揽着临清筠的脖颈让他低下头靠近自己,气息交缠间,眼见临清筠又要吻下来,江殊澜迎过去时悄悄扬起唇角,在即将吻上时又立马侧身躲了躲,还趁着这短暂的一瞬想从他怀抱里逃开。

但临清筠转瞬间便重新把江殊澜禁锢在自己怀里,尽显强势地吻住她红润柔嫩的唇瓣。

骤然袭来的亲吻急切而热烈,江殊澜轻笑一声,作乱似的轻轻咬了咬临清筠的唇,又用细腻指尖蹭了蹭他敏感的喉结。

其中意味,他们心照不宣。

临清筠裹着热意的呼吸逐渐流连至江殊澜颈侧,在她白皙的玉颈上印下深浅不一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