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做杀人的事。
临清筠瞥了一眼仍在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说些什么的江黎,回首朝林老先生点了点头,“待事情结束,我再带澜澜去看您和伯母。”
林老先生笑了笑,打趣道:“不把人藏起来了?”
临清筠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捻了捻,没有应答。
“别让我们等太久,”林老先生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伯母很喜欢这姑娘,都恨不能是自己的女儿或儿媳了。若是你的……”
临清筠垂眸笑了笑。
他知道,林老先生其实还想说,若是临清筠的父母还在,肯定也会很喜欢江殊澜。
林老先生离开后,临清筠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江黎气得眼睛渗出血丝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江黎胸中憋闷极了。
他被那毒禁锢在榻上动弹不得,连做出任何反应都万分吃力,但临清筠竟和人在他身边谈笑寒暄。
人走之后,临清筠还像是在观赏什么可笑的东西一样垂眸觑着他,淡漠的眼神中有看着死物似的冷然。
临清筠在赤裸裸地羞辱他。
林谨出现时,临清筠神色淡然地瞥了他一眼。
“你来晚了。”
林谨搭了搭江黎的脉,语气随意道:“承光殿的戏实在太好看,耽搁了。”
那边每个人的反应都很值得玩味。
“你把他气得不轻啊,”林谨饶有兴致地笑了笑,“这血气翻涌的,在毒发之前怕是会先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