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临清筠果然把她与旁的人都隔绝开来了。
若说林老先生和林谨的确是事出有因才下了山,那林老夫人很有可能便是被临清筠寻了个由头支开了。
如今他们搬到了这座小院,或许林老夫人也已经回了竹院里。
“你继续守在院外便好, ”江殊澜吩咐邢愈, “找机会请林老夫人上山一趟。”
今夜的她莫名没那么困倦,才能察觉临清筠起身离开屋子, 跟着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比起之前对嗜睡原因的猜测,江殊澜有了些别的念头。但她仍需要先验证一下。
邢愈应下命令, 又隐晦地说:“夏问也在附近,此事或许瞒不住。”
想起方才听到的种种,江殊澜摇了摇头, 神色如常道:“无妨, 不必瞒着。”
临清筠若是想知道, 本也瞒不住。
“卑职遵命。”邢愈很快消失于浓重的夜色中。
邢愈回到方才藏身的树梢时,夏问忍不住道:“你到底是如何上的山?”
他们的人已经将这座山翻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任何纰漏。夏问实在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何失职。
这几日他与邢愈比试过很多回都不分上下,两人身上都负了伤却还是谁都不服谁。
夏问知道邢愈仍然不会告诉他,却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邢愈果然又和之前一样摇了摇头,“若我告诉你了,便是我的失职。”
夏问有他的职责,邢愈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