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最放纵迷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江殊澜此时说不出那些直白露骨的话来。
临清筠笑了笑, 轻轻在她仍染着薄红的颊侧落下一吻,温声说:“那澜澜先帮我记着。”
“嗯?”
“以后补偿我便好。”
江殊澜失笑, 问他:“感觉会补偿不完?”
江殊澜总觉得即便是以往她累得没有丝毫力气时, 临清筠也没有真的够过。
明明看着是清心寡欲的文雅君子,但其实是有些重欲的。
这种太过极端的反差让江殊澜觉得临清筠好像还有很多她未曾见过的模样。
临清筠耐心地帮江殊澜烘着头发, 声音里的微哑已经散去, 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清润:
“那就慢慢来。”
江殊澜闭着眼靠在他怀里,神情惬意道:“若我们真的能像此时这样,慢慢在山里一直住下去,不问世事, 闲散度日, 其实也很好。”
前世她与他成婚后在那座小院里也算是避世而居,但她重病在身, 总归还是不如此时这般放松自在。
临清筠手上动作微顿,眼底不自觉有什么念头划过。
“澜澜愿意只与我待在这里吗?”临清筠状似随意地问。
“自然愿意。”
“即便不再见别的任何人, 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