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可有追究?”
“还未。”
皇帝瞥了一眼太子微低的头颅,意有所指地说:“李风是你的人,若是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李相恐不会善罢甘休。”
“朕听闻,有人说是朕要剪除你的羽翼,才会对李风下手,以断绝你与李相之间似有若无的关联。”
“你以为呢?”
太子惊出了一身汗,声音已经有些不稳道:
“儿臣绝不敢结党营私。李风与儿臣只是棋友,并无其他关系。李相与儿臣更是鲜有来往。”
“望父皇明察。”
殿内沉默良久,皇帝才温和道:“朕自然信你。”
“只是李风离开东宫后便惨死街头,李相那边,你还得好好安抚,切不可君臣失和。”
“儿臣遵命。”
太子额角已沁出细汗。
“朕叫你来便是问问此事。”
皇帝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知道你心中有数便好,去陪陪你母后吧。”
“谢父皇关怀。”
直到已走回东宫门口,太子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父皇刚才是在敲打他,或者说是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