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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澜勾着临清筠的脖颈,递上自己柔软缱绻的吻,气息交缠间,她声音轻柔而魅惑道:

“那……我陪你一起,以下犯上。”

“好。”

临清筠继续加深这个吻。

“末将正在以下犯上。”

唯阳公主与临将军一同乘着马车离开后,崔言修才从茶楼中出来。

白日里他一直在人群中,看着唯阳公主在长街上与学子们交谈,也跟着那些学子一起走进茶楼,选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他全程一言不发,只安静地听着临将军与其他人交流,并在心里默默给出自己的看法。

崔言修下意识觉得临将军并不似表面这么温文无害,却也看得出来,他事事以唯阳公主为先,不会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情。

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唯阳公主几句话,便耐着性子在茶楼里端坐数个时辰,对所有想与他说话的学子一视同仁。

若说临将军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唯阳公主便是唯一能操控他的那条缰绳。

锋芒毕露时,临将军或许会是一柄能在转瞬间取人性命的利刃,但唯阳公主仍会是他的刀鞘。

有唯阳公主在,无论临将军是多么危险的人物,应都不会失控。

把江殊澜对寒门学子的亲和态度尽收眼底,崔言修越发确认,自己并未站错阵营。

而和崔言修前后走进茶楼的另一人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

崔言修很确定,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懊悔与痛苦的神情。

那人坐在崔言修对面时并未刻意遮挡额角与右手手背上的烙印,崔言修自然知道他便是范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