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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希望烙在自己身上的,是与范明真不同的,更特殊的图样。

临清筠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江殊澜的私有物。

也只有他是。

可临清筠怕自己会吓到江殊澜,或者会让江殊澜觉得他太过奇怪,便生生止住了心底的冲动。

只温声问:“澜澜,到时能由我去了结他吗?”

语气平常得好似在问江殊澜,午后想画画还是看书做消遣。

即便是尸体,临清筠也不允许范明真身上留下任何与江殊澜有关的东西。

江殊澜心里一顿。

她方才竟从临清筠的问题里听出了一闪而过的兴奋与狂热。

应是错觉吧。

江殊澜很快散去心底怪异的感觉,笑着点头,“自然可以。”

她记得,临清筠曾因她杀那个太监时没让他一起而觉得不安,还吃起了护卫的醋。

临清筠若想去,由他去便好。

前世那杯拖垮她身子的毒茶,也有范明真参与其中,他是一定得死的。

江殊澜不知临清筠为何会如此在意这些她想杀的人究竟死在谁手里。

但她愿意配合他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