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按他这么说,像是她的夫君另有其人似的,那她与他岂不是在……
她悄悄轻吁了口气,忍着脸热大起胆子顺着他的话说:
“那麻烦你转告我夫君,如有必要,禁军统领石森是可信之人。”
在宫中行事,石森应该能帮上忙,会省心省力很多。
临清筠长眸微眯,抬手把江殊澜揽进怀里,贴在她耳畔暧昧低声道:
“那是否要顺便转告你夫君,他的夫人,以后就是我的了?”
江殊澜被他这副风流姿态弄得脸颊红透,实在有些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很快从他怀里落荒而逃,跑去整理那些他们共同完成的画像。
他的话也太不正经了……
说得好像她在跟他做什么背德禁忌的事一样。
她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恶劣的时候。
瞥见手上那些画的内容也实在过于孟浪,江殊澜又欲盖弥彰地用崭新的画纸盖在最上面。
这人前世哄着她看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册子,这回竟更过分了,还让她与他一起画……
江殊澜乱七八糟地想着,发现这几日自己好像已经看到了临清筠很多与平时不同的模样。
前世他好像没有这样过。莫非临清筠是耳濡目染,被她带成了这样?
难道临清筠在这种事上也举一反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江殊澜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比不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