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颠沛蛰伏,为国捐躯后连尸骨都未能归乡,江殊澜希望不会再有人打扰父亲的安宁。
那是大启的英雄, 也是临清筠和她的父亲。
所以和临清筠待在寝殿内朝夕相处的这两日, 江殊澜闲时便与他一起画了些面具的样式。
只当是她赔给他的。
这些图样整体看上去不会很张扬显眼, 却也藏着些她的小巧思。
她原本担心临清筠用惯了之前的面具,也许会念旧舍不得换,但他好似比江殊澜更期待这几副新的面具,江殊澜才放下心来让叶嬷嬷寻人去做。
叶嬷嬷收好画纸,看着公主颈侧与腕间层层未消的红痕,不会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犹豫再三,叶嬷嬷还是问道:“殿下,需要奴婢给您熬碗药来吗?”
江殊澜有些疑惑,“什么药?”
之前林谨给她开的药不是已经喝完了吗?她那场来势汹汹的病也早已养好了。
“避子汤。”叶嬷嬷低声道。
江殊澜神色一顿,明白过来叶嬷嬷的担忧。
但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薄薄的羞,温声道:“不必了。”
“殿下……”
江殊澜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笑意,“我想顺其自然。”
就好似他们已彼此认定,所以很多事早晚会发生一样,她与临清筠若能有个孩子……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