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让他一人在黑夜里踽踽独行了那么久。
这回,她怎么舍得明明发现他情绪不对了,却不及时问清楚呢。
临清筠轻轻握着江殊澜的肩膀,吻开始往别处流连,灼热的气息贴着江殊澜的颈侧,低声问:
“那殿下问完了吗?”
江殊澜后颈处起了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微仰起玉颈,纵他吻得更深了些。
“问完了。”江殊澜难耐地答。
“接下来……悉听尊便。”
临清筠的气息瞬间变得更沉了些。
她在说,他可以为所欲为。
从假山回来时本就只是勉强合拢的衣襟又慢慢散开,临清筠只是在江殊澜精致的锁骨上浅浅吻过,却激得她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临清筠抬起还缠有纱布的手,顺着江殊澜的手腕往上牵住她的柔荑。
“末将遵命。”
临清筠轻喘着说。
今晨是临清筠帮江殊澜穿的这身繁复的宫装,倒的确为他添了几分游刃有余。
殿内未点灯,江殊澜迷蒙的双眼看不见临清筠此时的表情,临清筠却能将美得不可方物的景看得很清楚。
知她不会拒绝,但临清筠仍语带蛊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