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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他是怎么回事。”皇帝出声道。

范明真的命不重要。但下药一事总还是要查的,能借此处置了江殊澜也好。

“遵命。”张太医拱手道。

见范明真状若癫狂,形似发情失控的牲畜,张太医也是一惊。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

诊明他此时的情况后,张太医向皇上禀明:

“范大人所中的药应是西域异国的‘春日露’,分量不少,且……且春日露无解药,只能等春毒耗尽或失效。”

“耗尽与失效有何区别?”皇帝问。

“此分量的春日露用在男子身上,这两种情况都不会致死。但若要耗尽则需与人欢好,若施针以致春毒失效,范大人的身体也许会受损。”

“那便施针让他早点清醒过来,朕有事要问他。”

“遵命。”

江柔默默垂泪,心底的自责与恨意翻涌不止。

她从未想过那杯茶会被范明真喝下,也不忍让范明真的身体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她已承受不住了,但若要让别的女子替范明真解药性,她也不愿。

内侍找来时,江殊澜与临清筠已回了御花园内,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闲适地聊天。

此时他们是整座皇宫内最悠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