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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配与江殊澜的父皇相提并论。

在他死之前,江殊澜会先让他受千万人唾骂,为那些在他手下枉死的人讨个天道轮回,恶有恶报。

他越在意兵权,越看重所谓贤名威望,江殊澜便越要让他全都得不到。

并且是让江黎眼睁睁看着这些东西从他手中失去。

江殊澜回到营帐时,临清筠正以手撑额,在桌边睡着了。

许是酒意上来,觉得困倦,才在等她时便睡着了。

他身上的玄色骑装已经换成了平日里惯穿的衣衫,酒气也淡了很多。

江殊澜在他身侧停下,手指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脸上的墨色面具,从边缘掠过。

“你这副面具要戴到什么时候呢?”江殊澜轻声问。

但她并未趁临清筠睡着时摘下他的面具。

她要等着临清筠清醒的时候,主动在她面前卸下最后这层屏障或是防备。

想起之前一起进来时被他拥着吻得头晕脚软,江殊澜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瞥见他好看的薄唇,江殊澜回忆起自己接他回城那日偷亲他的事,不自觉慢慢朝他靠近。

但还未等她做些什么,临清筠的长眸便睁开了,还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澜澜想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做坏事被抓包,江殊澜本来觉得有些羞赧,但见他揶揄自己,她的底气又足了些,大着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