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护卫倒有意思,竟敢拦在本王面前?”
“为何不拦着刚才那个男人?”墨玄峤语带兴味地问,“他做的事可比本王过分多了。”
邢愈一言不发地与之对视。
墨玄峤也不在意他答不答自己的问题,只垂眸遗憾地看了看手里的红狐皮手套,声音微低道:
“可惜并不讨她喜欢。”
话落,墨玄峤便随意把手套扔在了地上,径直往自己帐中走去。
毫不在意他带伤猎回红狐又花了一下午时间做的那副手套此后会被谁拾去,或会被多少人踩过。
再用心,不能让她喜欢的,都是废物。
甫一掀帘进账,江殊澜便被临清筠揽着腰深深拥进怀里。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临清筠滚烫而带着些许强势的吻攫去所有心神。
江殊澜稍顿了一瞬,旋即从善如流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专注而投入地回应他。
临清筠的手搭在江殊澜耳后,捧着她的脸,让她不自觉地朝他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细腻的脖颈。
唇齿交融间,帐中偶有江殊澜难耐地轻吟逸出。
一吻结束终于被临清筠放开时,江殊澜的呼吸乱而急,脸颊泛起了诱人的酡红与潋滟春色。
只沾染了些许他身上的酒香,江殊澜却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醉意。
不然为何会脑袋晕晕乎乎的,脸也越来越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