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斩杀于刀下的仿佛并非那匹马,他盯上的猎物似乎是全程身在混乱之外的江殊澜。
江殊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有心事吗?”
沉思中的江殊澜忽然听见临清筠问道。
她点点头又摇头,如实道:“我只是很不喜欢刚才那个人。”
临清筠气质沉郁几分,不动声色地问:“为何?”
“说不上来。”
但就是下意识觉得不适。
感受到手掌间的触感,江殊澜整理心绪收回注意力,问临清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双手套?”
以往骑马时,为免手受伤,她都会戴上父皇亲自为她做的狐皮手套。
方才上马之前临清筠也递了一双狐皮手套给她,和她收起来舍不得再用的那双很相似。
临清筠不答反问:“手套的大小合适吗?”
江殊澜笑了笑,语气柔软暧昧道:“我手有多大或者穿什么尺寸的衣服,将军不是都很清楚吗?”
牵她抱她时,他都亲自丈量过。
临清筠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她,薄唇动了动,只能用眼神无声讨饶。
看他拿她没办法又一如既往继续顺着她,江殊澜很是受用。
“临将军真不禁逗。”她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