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被萧卿看得不自在,“当,当然是以邻居的身份。再,再说,你能搬出去,应该身上也点钱吧。给些医药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萧卿道。
王寡妇一听,以为有戏,连忙把手往身上的围裙上擦。她想好了,到时从中拿它个一块几毛当回扣。
纪恒和党黎明却听不过去了,以为萧卿傻乎乎要给钱陈坡仔那个混蛋。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跑过去。
正当纪恒和党黎明要出声阻止时,萧卿清冷似刀的声音响彻整个二号大院,“不过给钱可以,陈坡仔要为她做的一切负责。他以前偷窥,盗窃,打人,伤害胁迫妇女同志等所有事,我都会报公安处理。我相信公安比我更公道。王寡妇,我这样做,不过分吧?”
王寡妇:“”
一旁的张家儿媳妇:“”
还有在楼上一直偷听的陈母:“”
妈的,是个狠人。
要是真的把陈坡仔做的一切都报公安处理,陈坡仔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陈母担心萧卿真的报公安,也不顾对萧卿的害怕了,连忙从二楼伸出脑袋,喝止:“我,我不要赔钱!”
“王寡妇你这个贱人,谁让你替我们陈家做主,谁让你替我儿子做主了?”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老女人,二手货,我儿子绝对不会娶你进门。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寡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她不敢瞪萧卿,狠狠的往二楼一瞪,“谁他妈的稀罕一个瘸子!”
“你说谁是瘸子,谁是瘸子。王寡妇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现在下去弄死你!”
王寡妇可不怕她,“有胆你就下来,看谁弄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