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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是看在年少之谊给你几分薄面,若你不对朕说实话,大理寺那里自然有让你说实话的办法。”顾新台觉得气极,柳南风迟迟不醒,他还怀疑是红衣她们做了手脚,结果竟然是另有黑手!

“顾新台,你还留着柳南风干什么?难道他当年对你还不够冷?你还不醒?”王嫣的冷笑和言辞犀利让顾新台觉得陌生,一点也看不出来当年那个约他打马球的姑娘的影子来。

“朕与他的事,一开始就与你无关。”像是没了刚才那份气势。

“与我无关?呵呵,我王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婚妇都是日日忍者他的不冷不热,你顾新台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王嫣继续嘲讽,顾新台果然觉得颜面尽失。

“王嫣!朕现在是皇帝,你最好看清楚现在是在皇宫金銮殿底下!”顾新台似乎不想跟她继续说下去,于是便拂袖任人将他带下去。

太医今日这是第三次被叫了来,给柳南风看诊这差事谁也不愿赶上,一个不留神便是小命难保。

“查出来了吗?她到底是喂了什么药?!”顾新台一声吼,两名太医果然吓得跪了下去。

“是……是,恐怕是和先皇一样的迷迭香,此药伤身,但不能断,否则,否则便……”老太医本来想讲个清楚,但看着顾新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自然开始支吾。

顾新台想起自己还是皇子时,他那三哥似乎安插在老皇帝身边一名宠妃,那日用的便是这药,红衣那日亲自验出来之后,说自己也没有解药,自那以后,他那短命的父皇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来人,摆驾宁远王府。”他那三哥是唯一在这场政变中没有元气大损的亲王,和其他顾新台的手足一样,被削了封地。

但他却自号宁远,表自己无心政事闲云野鹤的忠心。顾新台特赦他大隐隐于市,在京都内赏了王府,现在和谢景轩打得火热,道省了景轩一日日的来烦扰。

“三哥,又在府里躲清闲?”谢景轩果然在,看见顾新台,自然惊喜的出来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