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喜宴上,这样的大宴皇后一向不会起疑,到时候解决了给她试餐的人便是。”红衣自然巴不得他快些下手。
“可行吗?没试餐之人,皇后必会起疑。”顾新台疑惑。
“王爷放心,凌云这样的办法多的是。”红衣轻笑,眼里露着些许不屑和诡秘。
“什么办法?”解决试餐的人,皇后自然会发现,而且很有可能当即再找一个。
“明早,你便会知道了。”红衣理了理罗袖,伞上的牡丹娇俏,她该回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香茗便被叫去储秀宫由嬷嬷们梳妆打扮,因为是按正妃只礼成婚,本该聆听皇后和顾新台生母一同教诲,但生母早夭,因而只能皇后一个人训诫之后再去宝华殿拜祭珍妃。
“娘娘,奴婢如今也该唤你一声母妃了,想不到吧,当年你托付给我带出宫去的那个小皇子,被我养成了这样一个王爷。”宝华殿最忌讳不清净,此刻殿内只有她一个人对着珍妃崭新的牌位。
“娘娘怪不得别人,你错就错在太信得过我与那内侍了,区区五百纹银,哪里买的了一辈子的荣华?你以为世人都像你这样清高?好不容易爬上龙床,怀上龙种还做作着不理圣上。”香茗微弯着嘴角,笑得得意。
“以后若你儿子成了皇上,我卫香茗拼死也要一辈子霸者龙床……”
羽琼殿里,顾新台却无暇理会这桩对他可有可无的亲事。倒是寒刃让他吃了一惊。
“主上。”站在他面前的俨然是个半老的嬷嬷,但发出的确实寒刃的声音。
“王爷,是时候该梳妆准备了。”小宫女在外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