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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你不知道不是,你就不能再把目光放远些?柳南风就那两个娇滴滴的姐姐吗?”谢景轩又转到人身后去,改成推着人走。

这样心急的做派,简直比他饮人血时还要急,自然是有缘故的,昨日……

“谢景安,你别在那装模作样了,谁还不知道你吗?父亲动了气,你便老实几日,等气消了,有是书本丢一旁,吃喝两边忙。”谢景轩下了早朝回府,路过后花园,便看见他这二哥竟然破天荒的在那里朗声读起书来。

在他十岁,也就是谢景轩十岁,患了那场不治之症被他看重入主这幅身子之前,谢景安估计和年少时的谢景轩一样,聪颖好学,而且品行优良。

但自从他入主之后,自然是谢景轩现在这个模样,十几岁是便是喝花酒的行家,而且是油盐不进,打骂不听。

谢景安与他相差不到一岁,又因为他是嫡子的缘故,自然是从小便形影不离的好兄弟。这样一来,谢景安喝花酒,赋艳词的本事和他不相上下,但应对谢阁老和父母的打骂的本事甚至还要胜过他这个五百年的人精。

只是,同一年科举,同一年春闱,谢景轩一朝得中状元,而他只是个进士,位列三等还可以重考的那种春闱末流。

一时间,谢阁老对这小儿子自小的宠爱便又翻了上来,更何况谢景轩这些年来都未曾好好习过书,便高中状元,即使当年的自己也比不过。所以,谢景轩变成了谢氏一门光宗耀祖的神童,但谢景安,自然就是那不学无术,用来衬托红花的绿叶。

“你说父亲为何如此死板呢,我那安泰钱庄都养得起十个谢府了,为何非要这么大年纪了去考个功名?”谢景安日日抱怨的无非就是这一件事。

“二哥,小弟也有同感,倒不如多娶几门小妾来的实在。”谢景轩一脸讪笑。

“景轩,你是不是又有事求我?银子没有,要命一条。”讨好的笑意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