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措愣,他以为顾新台在意的该是柳南风,谁知竟然问起圣上来。
“没有,奴婢根本就未见圣上。”
“好,回去吧。”顾新台继续擦剑。
香茗这几日最紧张,不敢自找没趣,只能自己还回了西厢。
次日,养心殿内,顾新台不过上了一张表,言明他与香茗的青梅竹马之情,说到了时候,要给她个名分。谁知皇帝却把他叫到养心殿里。
“新台,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娶一个宫女为王妃?”顾新台觉得他明显不是为了这种事叫他来,可他偏偏对此事大问特问,一个不起眼的皇子,娶谁为妃又与他何干?
“母妃,不也是宫女?”顾新台想起他竟然与柳夫人有染,对这个人的恶心又加上一层。
“她怎么能和你母妃比?你母妃当年跟在太后身边,是当公主一样从小长到大的。”圣上说起这事,还甚是恼怒的样子。
“难为父皇还记得。”顾新台头一次回怼过去。
“你……朕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将你教的都敢忤逆朕了。”
圣上实则不是真的气恼,甚至还觉得顾新台的这份胆识,来源于柳南风,因而还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