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若近日忙于大婚之事,便可放心让新台与谢侍郎交往,新台一定好好汲取谢侍郎之所长,补新台之所短。”顾新台信誓旦旦。
“那你便不用认我这个师父了,直接跟着谢景轩便是。”谢景轩之所长?逛遍京城的花楼,喝遍京城的花酒后去评定每位花魁小倌的姿色如何吗?那他顾新台还真是提前入对了门路。
“师父,新台不是这个意思。”
“好啊,这下我们就名正言顺了,小新台。”谢景轩刚好从外面走来,还好死不死的冲着人挑了一挑眉毛。
“王爷,残月已经多日未归,堂主说让您去找找,莫不是遭了什么不测。”凌伊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赶来,也顾不得柳南风在场,直接就出现在偏院里。
“什么?不是让她去找堂主住几日?”顾新台也有些慌,那日自己似乎跟残月说了些重话,事后自己也很后悔,毕竟只有残月一人冒着违抗命令之罪帮他报了弑母之仇。
“但堂主从那日起就未见过残月了。”
“师父,恐怕新台要去一趟。”顾新台心急火燎的便出去。
“哎,新台,我跟你去啊?这么急,火烧眉毛了?”顾新台根本顾不得搭理这人,只向柳南风鞠了一躬便匆匆走了,谁知谢景轩真跟了上来。
“谢兄,私事不便,改日再会吧。”说完就甩掉了身后的人。
“哎,不是刚说以后跟着我吗?”谢景轩故作遗憾的冲着他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