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几日,母后竟将师父叫了去硬要他应下与明媚皇姐的婚事,儿臣觉得此事有百害而无一利。”顾新台从此刻不能说不慌,但是他顾不得了。
“是吗,那我儿倒是说说,是怎么个百害?”圣上依旧不动声色。
“此举必会造成柳老将军与王尚书多年的交情毁于一旦,不利于朝野和睦。”圣上不以为意的微微笑了笑。
“师父不敢明面上与之相抗,只能毁了他与王小姐的一份情谊,王小姐几欲轻生,被家人拦下,儿臣觉得如此一来,明媚皇姐也不是很如意了。”圣上看他继续说,仍然无所表示。
“还有,柳夫人今早已经气得晕厥过去。”
“你说什么?”顾新台看着从龙椅上忽然坐起来的人,不禁惊疑到底是哪句话触动了他。
“儿臣说……柳夫人这几日一直为此事烦忧,今早上新台去时她恰巧晕厥过去,郎中束手无策,新台无法只得急急回宫叫了太医才救了回来。太医说这是忧思过重,急火攻心。”难不成,是柳夫人?
“现下……柳夫人可无事了?”圣上强压下去那份怒火。
“是。现下无碍,但太医说这几日仍是不能动肝火,否则……”顾新台这才想起来,柳夫人可是已故太傅独女。
“否则怎样?”圣上又问。
“否则便是伤及脾肺,或许会不大好了。”今日他只是随意听了一听,他哪里知道否则怎样。
“新台不愧为我大龚北定王,善恶是非分明,你做的很好。”仿佛刚刚回过神来,圣上又恢复了那一副平和的面孔。
“你母后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对,你放心,朕改日就为你师傅他二人赐婚,皇后那里,朕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