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母亲醒来看见他站在这,两下岂不是难堪?
“师父,新台知错了……”顾新台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柳夫人有个三长两短,那师父岂不是恨死了他?
“回去。”
师父语气中丝毫不见怒气,这样才让他觉得可怕,但又觉得似乎在这待着也不妥。
“王爷,您回来了?”香茗迎上来,但对面的人却好像视而不见似的。
“快,传太医,快去传太医。”他随意拉了一个内侍,揪着领子险些将人的脖颈嘞紫。
看见内侍慌忙跑去,香茗又唤来一个宫女跟着去了,才慌忙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伤?您可不要吓奴婢呀。”香茗看他一刻都等不得的喊太医,早就将他身上从上到下看了个仔仔细细,但也未见何处流血,难不成是何处内伤?
“王爷,太医来了。”宫女在外禀报。
顾新台并不让他进来,自己却快步走出去。
“你跟我走,本王有一个人需要你诊治。”说完,不等人行礼答话,便拖拽着双臂将他活活踮起来。
“王爷,你这是要了老臣的命了,老臣受不住啊。即使是急症,老臣到了也没命诊治了。”太医被拽着被迫跟着他急速的跑着,本就上了年纪哪造得了这样的罪。
“好,你自己走,快些。”顾新台放开他,自己在前面带路。
如今北定王的令牌比那七殿下的好用不少,宫门口的侍卫前几日被他寻仇似的修理了一顿,如今自然不敢再拦着他。
“王爷这是要将老臣带去何处啊。”太医急喘着,但死活跟不上他的步子,一见出宫了,更是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