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风看着他们喧闹着,疑惑两人不至于相熟至此,情投意合到不大可能,臭味相投才是。
他示意崔副官继续说,本想拐进一旁一个营帐中,却听见谢景轩又在那里嚷嚷:“王爷,愿赌服输,玉佩拿来。”
柳南风勐地回头,看见顾新台果然将腰上那块唯一的玉佩解下来撩过去。
“顾新台!”柳南风双脚比意识快,轻功一起就来到两人面前,下意识盯着那件跟了他七年的小物。
那是他母妃唯一的遗物,再怎么混账也不能拿来赌输了随意丢出去。
“师父。”顾新台听见他这样的呵斥,自然浑身一个激灵。柳南风抬手便要打,这早就形成的默契自然奏效了,顾新台马上低头认错“新台知错了。”
谢景轩看着他这不争气的样子,顿觉自己成功的希望不大。但仍然作势咳了两声。
“错在何处?”柳南风还在气头上。
“咳。”谢景轩眼看着自己精心捕获的猎物马上就要飞了,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你这师父管得也太宽了,这军马反正是每日要训的,我二人玩会儿也不妨事。”
“训马可以,但一个副将,一个侍郎,当众在马场赌马,成何体统?”柳南风愣过神来依旧是气的,好在顾新台一直低头不敢言语。
“好好好,我们错了,柳将军有要事在身我们这便不打扰了。”谢景轩拉着那不争气的猎物便要走,顾新台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便跟着走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