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得一个激灵,一个“珠”字小印章没拿住,落在了地上,虽然高度也就是从案几到地面而已,到底还是摔出一道裂痕。
“…………先生回来的时间掐得真好。”你有气无力的说。
他走进来,狐疑的盯着你看了一会儿,又弯下腰捡起那枚胶泥制成的小印,“阿迟这是在做什么?”
“拣佛豆呢。”你笑眯眯。
他捻捻胡须,把你这句话给跳过去了。
不愧是季汉集团的情商扛把子,你讲话时什么话是认真在说,什么话是阴阳怪气的垃圾话,哪怕内容不是他所熟悉明白的,他也能迅速判断出来。
“你是想将它们排列固定起来,然后印在纸帛上?”
你点点头,“先生要是将来功成身退,开个印章铺子,我寻思能比这家店做得更好。”
“为何如此?”
“印书赚钱啊。”你将已经用热蜡固定住的活字板在旁边装了墨水的盆里蘸了蘸,按在纸上,几行千字文立刻现于纸上,当然,这还不够成熟,但万里长征第一步,你能把间距调整得如此文明,已经让你十分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