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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皇帝要是在汉庙里喊一句列祖列宗,二十四代先帝在上面都得议论纷纷:这哥们儿哪来的?】

但是说他不精明,他却有着老革一般的执拗,非要世家写下信来才能放心,这一纸密信在他手里有什么用呢?天子能写衣带诏,是因为那是天子,给了全天下人一个诛曹的口实,而他不过一介武夫,士族翻过脸想抛弃他时便真真的弃如敝履,你想,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做了几十年皇帝的刘禅难道不比他有人望?益州士族还不是说丢就丢出去了?

“那彭羕现在何处?”听完你的叙述,甚至连糜美人毒害刘禅一事都问得仔仔细细之后,丞相还是回过头来问了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你真心实意的说,“大概在什么地方晃荡吧?”

你这话说得没错,彭羕的尸体最后你是怎么处理的来着?大概是塞进星界里哪个地方去飘飘荡荡了,你又不是专业毁尸灭迹的,做不到那么干净。

“总之,先生可以干掉他们了吗!”你快速地又转换了一次话题,“这些世家的反叛之心,路人皆知了吧?”

他捻捻胡须,“阿迟觉得,这封密信算得罪证吗?”

你点点头。

“那他们为何敢如此诉诸笔下?”

??????你哪里知道?因为笨?你看寄人篱下的备备还不是敢在衣带诏上签名么?

丞相伸手取了扇子,十分自然的拍了拍你的头,“因为这一局,如刘封辈不管怎么走,都只一条死路,而有些人却截然相反,因而才有如此狂悖行径。”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