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了捻胡须,你总觉得他似乎有一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过你不确定。
“到时说不定脾气就变坏了。”你试探性说。
他点点头,“无事,亮已有准备。”
“可能待先生就不恭敬了,不能如师如……”
先生伸出手拦住了你,似是有些忍无可忍,但他又忍下来了,“无事,阿迟不必纠结于此,还有什么在意之事否?”
“如果是女孩的话,先生不能早早为她议亲,”你又想了想,“总得她自己愿意才行。”
他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惊讶,答得很痛快,“好。”
接下来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又想了想,所有现代婚姻中会有的麻烦这里大部分都不存在,男神爹妈都死得早,兄弟姐妹离得远,没什么婆家亲戚会打扰到你,故而婆媳矛盾是完全不会有;
经济压力呢?这条也可以划掉,武侯生活简朴,但从刘备到刘禅没人在武侯的薪水奖金上吝啬,光是打下成都那一年,你便宜爹的金库里就有五百斤黄金,一千斤白银归了男神,丝绸铜钱另算;
教育问题?他有没有时间教育都是个问题,不过如果有时间的话,大概同时期本位面里没有比这位更大牌的老师了;
家务问题?府里一群仆役婢女,你自己还有四五个心腹婢女的前提下,这问题也可以忽略掉;
哦!你终于想到一个十分经典的问题了。
保大还是保——算了,你这字面意义上剖腹藏珠都不惧的外挂何必拿这种问题为难一千八百年前的古人。
“先生,”你兴致勃勃的说,“我还有个问题。”
他摇了摇鹅毛扇,十分淡定的点点头,“说。”
“孩子可以跟我姓吗?”
“……………………”
男神的鹅毛扇不摇了,他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才转头看向你,“阿迟,你姓刘,又是天子亲封之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