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这是,想通了?!
他想了许久,结果他自己没想通自家二公子为什么想通了。
遂叹了口气,拿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摇头晃脑嘟嚷道:“这蜜饯,挺甜的啊。”
可是二公子从来不吃,喝多苦的药,他都不要这东西。
叶慎从自己的院子出去,没想到冤家路窄,碰见了自己的“死对头。”
嘴里还有些苦味,他有些后悔刚才出来前没喝些水。
想着,叶慎便蹙紧了眉头,一见他如此,身着湖蓝色长袍,身姿英俊潇洒的鳌柞嘴角微微抽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你干嘛,我可没欺负你,你,你别想着又告我状啊!我跟你说这不好使。”
十七八岁的少年即使讨厌一个人也坦荡得很,满身洋溢着青春朝气。
上次的事情是他不对,可他已经被罚了,好不容易才从禁闭室出来,他可不想又进去了,禁闭室里什么都没有,在里面比死还难过,鳌柞想想自己这几天的痛苦生活就憋屈。
叶慎:“……”
他什么都没做吧?
叶慎的院子不远处就是禁闭室,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习武场。
此时习武场上聚集了今日入门的所有新弟子,作为大师兄的穆涯正在讲话。
若有若无的喧嚣声传来,鳌柞站在树前,迟疑的问他:“已经选好新弟子了吗?”
叶慎看他一眼,惜字如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