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人翁的她也自是不能缺席。

早两日回去,恪亲王妃也是为了让她收收心,好好准备及笄礼的事情。

容芙眉梢一拧,眸子里划过无奈,她站起身一边朝外走去,一边回答:“明日回就是。”

“我自己出去走走,你们就不必跟着我了。”

她心中烦闷,也不愿让惜夏她们跟上来。

阿娘说她及笄礼一过,她的婚事也就要提上日程了。

凭她的身份,临安世家大族里的公子哥都随她挑,只要她挑中哪个,爹爹和阿娘都不会拒绝。

但她想想都兴趣缺缺。

往年的宴会她也不是没有与他们打过照面,旁人夸得他们千般好万般好,她也对他们没意思。

容芙亦不明白她自己的心思。

她似乎生来就少了男女感情那一根筋似的。

人家都在少女怀春的时候,她愣是半点波澜都没起。

阿娘都为她这事问了她好几遍了。

容芙走到了她的院子到与孟郁璟的院子,那一条路连接拐角处的榕树下。

六年光阴,这棵榕树生长得更加茂盛,树身也粗壮了不少。

她仰了仰头,眸光中含着一丝隐隐的怀念,注视着榕树垂吊下来的枝条上挂着的红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