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随身侍从走上前去轻叩门环。
声响,门未开,那扇古旧的木门依然安然无恙的矗立在那儿。
侍从回过头请示“少年”,霍容轻轻颔首,侍从再次叩响门环。
一声声敲门声听起来有些闷闷地。
头顶上的太阳不大,却裹着浓厚的热意。
宜宁抬手遮了遮眼,适才歪头对她说道:“皇兄,若不是你这次带我过来,我都快把这处院子给忘记了。”
这一处院子,其实严格说起来也许都不是什么大院子了,不过是一间年久失修且常年无人管理的小破院。
小破院在离皇宫不远不近的一条街巷中的最末处,要来来回回饶几个曲折的弯才能找到。
它是当初平照帝随手赐给宜宁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间小院落已经如此残破不堪了。
老屋子唯一有些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它是前朝时一位忠骨名臣的府邸。
不过,谁都不知道,那位名臣穷得叮当响,连住所都比不上寻常的平民百姓。
纯祥与她提起的时候,霍容不由得一笑,世人只闻它清绝之名,却并不知晓内情。
霍容唇畔边弯出的一抹笑,惹得宜宁更是好奇。
“皇兄,你在笑什么?”
“并无,难得出宫一趟,难道不值一笑吗?”
宜宁十分赞同的点头,“皇兄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