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谈,宜宁公主手中还有先帝御赐的鞭子。

霍容点点头,浅浅笑道:“她这脾气,做出这些事情来倒也不算太惊讶。”

此事本就是驸马的错,他不甘寂寞和公主身边的婢女搞到一起,这就已经犯了大不敬的罪。

要知道,他的妻子可是皇室受宠的公主,即使如今平照帝过世了,可她还在呢。

宜宁脾气火爆直爽,她是个直性子,向来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两人平日相处倒也还算融洽。

对于这个妹妹,霍容也愿意为她撑腰。

纯祥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于一个女子干出来这样……出格的事情,实在是叫人唏嘘!

霍容却并不觉得意外。

宜宁是北泌国的公主,上头还有身为皇帝的“哥哥”护着,她完全有资本如此行事。

只是……

霍容轻声问:“庄家那边呢?”

当初宜宁下嫁庄家,也是庄家自个去先帝前求了许久才求来的,如今他们的儿子做出这种事。

还叫宜宁亲眼撞破,抓了个现行,驸马爷被打了个半死,长安世家个个围观看戏。

庄家如今是面子里子皆失。

她扬了扬红唇,庄家自诩清廉的文人门楣,两袖清风,听起来高尚可贵。

可实际上,家族中除了前几年去世的庄老太爷,根本就没一个能撑得起庄家的人,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就这样,还抹不开脸面找些门道赚钱,一大家子全靠宜宁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