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试探着问一下吧。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她缓缓吐了口气，抬头，和傅青植目光撞上。

心倏地乱了一拍。

就是这一拍的空档，方且吟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前的男人突然连名带姓地念了遍她的名字：“方且吟。”

方且吟愣了下：“嗯？”

傅青植又不说话了。

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尽是方且吟读不懂的情绪。

这是要她干什么？

刚才的困倦又一下子卷土重来，方且吟脑子乱糟糟的，方才的乌龙又在眼前闪过了一遍——

对了。

她还没给他道歉。

“对不起，刚才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方且吟找词找了半天，说不出口干脆放弃，眼睛一闭，“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秒。

两秒。

三秒。

半点反应也没有听见，方且吟睁开眼，傅青植仍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