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还担心她脾气有时候不太好……想说你多包容包容。”
“她脾气吗……”康盂树扯开嘴角笑,“没,她脾气挺好的。”
黎青梦拿着空蛋糕盒回来时,就见病房里初次见面的两人相谈甚欢,立刻警觉道:“你们不会是在议论我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否认,却没串好词:“我们在说天气(吃饭)呢。”
“呵。”
黎青梦一声冷笑。
康盂树和康嘉年坐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病房,黎青梦也没追问黎朔他刚才和康盂树说了什么,怕反问起来反而会被黎朔看出些端倪。
生日的这一天就在医院里平平淡淡地度过,黎朔还一直面露歉意,说委屈她了。
的确,可能在形式上,比起之前二十四年举办着大arty,各路人马把礼物堆满储藏室的盛况相比,这次的生日的确显得寒酸。
但是,她已经觉得非常幸福了。
在现在的她眼中,那些堆满储藏室的礼物都不如黎朔亲手捧过来的那一小只蛋糕。
而唯一让她觉得失落的地方,大概是康盂树离开的时候,只是对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这一天她在医院里陪了黎朔一整天,直到晚饭点被黎朔强硬轰走。他坚持让她生日这天别在医院呆太久,晦气。不如去外面好好搓一顿。
黎青梦拿他的迷信没辙,依言离开,但没有搓大餐的心思,想着回去煮个方便面随便凑活下得了。
她盘算着走向医院的停车棚,脚步在抬头时停下,心脏怦怦地看向前方。
康盂树随意地坐在她的电瓶车上,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