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盂树昨晚回来时看见康嘉年的房门紧闭着,喊了两声没应,以为他已经睡了就没管。
但第二天起来喊他起来吃早饭,也没应声。
暑假嘛,睡个懒觉也很理所当然。
可直到中午,康嘉年居然还没从房里出门,康盂树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床铺齐整,完全不像昨晚有人睡过的样子。
他神色一凛,立刻给康嘉年打电话,没人接。
压下心头不妙的预感,他一边陪老头子吃午饭,一边给能联系到的康嘉年的同学打电话问是不是在对方家里。
但这个可能性也很小,一般康嘉年也会提前说一声。
果然,大家都说不在。
康嘉年联想到章子说他们昨晚吵架的事情,旁敲侧击昨晚他们吵什么了。
个别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也没吵什么,他们就在玩那个投篮游戏,康嘉年分数垫底,可能觉得自尊心受打击吧。
康盂树皱起眉,说了声知道了,把电话挂掉。
趁老爷子午睡的时间,他开着电瓶第一个去了沉船,结果沉船也没见着康嘉年。
这里也没人,康盂树对他的下落是真的没辙了,只能满大街地地毯式搜索。
午后的日头很毒,把小城的水泥地蒸得发烫,知了狂叫。这种天气店铺都没几个开着门,街头人烟稀少,一眼就能看到头,找起来倒也方便。
不出一个小时,他几乎将小城转遍,依旧没找到康嘉年。
汗都能拧出一桶,康盂树束手无策之际,又猛然想起一个被自己遗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