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忍耐到太阳穴都在紧抽,却还是走漏,不小心泄出哼声。
停在她腿上的手指一顿。
康盂树捏了捏她的肉,大概以为她只是受不了药膏的刺激,低声说:“忍一下。”
黎青梦咬住嘴巴谨防再次发声,更强烈地往外抽着腿。
“够了……我自己来!”
康盂树终于松开了手。
他直接由蹲姿往后席地一坐,手撑着地面,视线还是在腿上徘徊。
“药膏就像我刚才那样抹就可以,早晚各一次。这管是我妈之前用剩下的,没多少了。你回头按照这个包装再去药店里买,记住了没?”
黎青梦说着啰嗦,赶紧将裙子的摆放下去,挡住他的视线。
结果他又费劲地蹲起来把裙子撇开。
“——你耍流氓吗!”
黎青梦恶狠狠瞪他,垂下来的发丝掩住了绯红的耳廓。
康盂树又笑回地上,慢条斯理地解释:“你别忘了刚涂过药膏,想全蹭到裙子上?”
黎青梦咬牙:“无所谓。”
她执拗地又把裙子放下,盖住皮肤,哪怕蹭脏把裙子扔掉都无所谓的架势。
她介意的不是像被揩油的小女生那样露皮肤,而是这样不堪的皮肤,并不该示人,尤其是在康盂树面前。
可是,他却用行动摆明了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