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问:“我没来前她也被打了?”
章子摇头:“没有啊。要真那样我肯定跟他们拼了。再说她受伤也不至于去住院部吧。”
康盂树靠在天台边,高楼的晚风吹得夹克上的拉链猎猎作响,将空中的雾气吹散,也将他脑海中的迷雾跟着吹开了一部分。
“——硬座我爸身体不行。”
“——事出有因,这次得取消了。”
前两次黎青梦的话语草蛇灰线地浮现,指向一个呼之欲出的事实。
康盂树一言不发地抿紧嘴唇,飞快地跑下楼梯。
章子懵然地叫着他,紧跟着也往下跑。
两人出了急诊大厅,来到住院部的一楼。康盂树跑到询问台表情严肃地脱口而出:“这里是不是有个姓黎的男人住院?”
护士无语道:“你问哪个黎?”
康盂树捅了下章子的腰:“你知道她爸名字吗?”
“好像叫黎……黎朔吧。”
护士查阅了下电脑,点头说:“有。”
“他是什么病?”
护士警惕地看康盂树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来干嘛的啊?”
章子圆话道:“我们是他女儿朋友,他女儿一直不跟我们说她父亲的病情,我们是关心,没有别的意思。”